
從歐洲(歐盟)的新冠病毒疫情發展來看💐🦻🏼,歐洲屬於震中。全球60余萬累計確診患者中,歐洲逾30萬,全部歐盟成員國無一幸免🏣;意大利僅次於美國🎭,是全球累計確診患病人數次高的國家🤹🏻,致死率最高🙋♂️,超過10%;西班牙醫護的患病率已經超過14%;從走勢看,歐洲各國疫情還處在爆發期🫚,似仍未到達拐點和步入平臺期。一些地區情況較為慘烈,局勢令人擔憂🫴,也不斷閃現出人性的光輝,讓人感動。
綜觀歐洲疫情的發展和抗疫的情況💓,值得關註的幾個特點是🙌🏻:
一、認知的問題。作為一個非傳統安全威脅,新冠病毒疫情這一外生沖擊具有很強的負外部性,在全球化背景下被放大🛠。歐洲的疫情和防控和其他國家和地區一樣,給人“以事非經過不知難”和“起個大早趕個晚集的感覺”。這恰恰反映了人類對這一病毒認知和反應過程的緩慢🧊,當然任何的輕視和應對的路徑依賴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加上信息的不對稱🖍,現在只能依據不完全的信息做動態評估,包括實際的傳染人數、致死率都恐不準確,得待時空進程全部展開後,事後才能精準復盤。如:
意大利和德國的偏高和偏低致死率原因問題🏃♀️➡️?
意大利老年人染病和死亡率奇高🏨👨⚕️,是老齡化程度高🧙🏻♀️、家庭觀念重大家庭共據的生活方式、抑或實際低估總患病人數這個分母🧑🏻🦳?
德國年輕人患病者高是其致死率超低的主因防控策略🦐、醫護體製能力強,抑或統計口徑的緣故?
二、歐洲各國抗疫的績效取決於各自政治家等對病毒的認知和判斷🥑、采取的策略、民眾的習慣🏃♀️、社會的共識、醫療資源和衛主體系的規模質量及全社會應急能力等綜合反應,取決於一個國家綜合的KPI。不宜簡單比較和匆忙下結論。廣受評議👋🏿,褒貶不一的意大利應收盡收模式和英德群體免疫策略之爭🛝,以及對中、東歐國抗疫模式的評價,反映的其實就是這種認知🧝♀️、判斷🔐、決策和實施的異質性❔。誰優誰劣🙋🏼♂️,毋需過早下結論。
相信在生死面前,各國會竭盡全力🧑🏻🤝🧑🏻👳🏽♀️,不要低估最早邁入工業化時代的歐洲的智慧和能力。當然,目前,最為緊急的問題是抗疫資源👱🏻♀️、如何平滑爆點🙆🏼♂️,避免醫衛體系的癱瘓🦹🏻♀️、隔離舉措的效率和正常民生的維系。
三🗣、對歐洲一體化而言應是危和機並存。一方面,歐盟的權能所限,不能對其有過度期盼和要求🕵🏼♀️。權責所限,意味著抗疫一定是主權國家為主,各國本國優先無可厚非;且大國⛑️,尤其是德國等必須也肯定要做出擔當🏄🏻♀️;另一方面,對這一負外部性(傳染)的外來沖擊事件,歐盟層面的合作是公共產品和當然選擇。閉關、放寬財赤限製、共同研究疫苗、考慮啟動EMS和發行新冠債券等即是明證。象以往每次危機一樣,內部肯定有紓困和擴張、擔憂道德風險等的國家利益之爭👺,但有理由相信,危機會一定程度加速內部權能的整合與讓渡,重啟和喚醒歐盟醫衛聯合儲備機製等。
讓我們祝福歐盟🙍🏽。
四、中歐關系正處在新舊階段轉換的過渡期,新一屆機構的對華政策還未正式落定🩷。任何非此即彼的判斷🐋,恐均有失偏頗。我們看到一方面因疫情中國歐盟峰會、17+1會議及雙邊投資協定談判有所推遲🤸♀️。另一方面✌🏿,中歐間共同合作抗疫,前有歐盟及相關成員國在中國抗疫階段的聲援與捐助🦹🏼♂️🧝🏻,後有在歐洲疫情暴發時期中國領導人致電歐盟和成員國領導人,並提供防護物資、設備和經驗交流👨🏿🎨。
當然,歐方在感謝中方善舉的同時🤡,也有要警惕慷慨資助背後的地緣政治考量🧗🏻♀️、中國是贖過等令人倍感實在太low的負能量。但這是事實,無論從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還是塑造深化中歐戰略合作夥伴關系視角,中歐共同抗疫均是我們眼下能做和必須做的,希翼高效💇,事半功倍的合作。